“培斌,豪富大厦过户的事抓紧去办了!”
只这一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管家有些幸灾乐祸,他在电话中饱受了胡海奎的态度傲慢,此时文爷要对付胡海奎,他这气也渐渐消了不少。
……
豪富大厦九楼。
吴飞燕站在自己办公室的窗前眺望着远处。
她所望的方向,正是文家别墅的方位。
她默默地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用力深呼吸一口,仿佛把眼泪吞下去了一般。
她拂了拂披肩的长发,转身快步走出办公室。
她来到洗手间,对着墙上的大镜子照。
镜子里的自己青春依旧,只是毫无笑容的脸上多了一份无奈的苦涩。
她打开水龙头,把手洗了又洗,最后弯下腰去,捧着水不断地泼在自己脸上。
“飞燕,何必呢?”
一道阴阴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她吓得立即抬头看向镜子。
只见胡海奎正站在她身后,一双臃肿的鱼泡眼眯成了三角形,从眼睛缝里射出两道阴森森的目光。
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紧张地转过身说道:“奎、奎爷,这是女洗手间。”
“我知道这是女洗手间,我也知道这会儿也没有女人在上厕所。”
胡海奎冷眼一瞥,看向了镜子中的自己。
他叹气道:“哎呀,吴飞燕呐,枉你来我公司这么久,你就不知道奎爷我的为人?”
“我胡海奎确实是个十足的混蛋,但是你在公司上上下下打听打听,我胡海奎沾染过我的女下属没有?”
“没有吧?为什么?因为我胡海奎再喜欢女人,也绝对不会吃窝边草,不欺负自己人。”
“你,包括咱们这整栋大厦的姑娘们,在我这儿,全是我窝边的草,你说我能碰吗?”
“绝对是不能的,你听过兔子会吃窝边草吗?我胡海奎的为人你们要知道。”
吴飞燕听了他这番“窝边草论”,心中更加紧张。
他一个用人家父母的生死来做要挟的人,还谈什么为人?
但是这话她也只能在心里想,说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
“奎爷我我……”
她的声音明显在颤抖。
“你别害怕,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不仅你的父母衣食无忧看病无忧,南城的黄金楼盘随便你选,立马就过户一套到你名下。”
“奎爷,我、我能不能不要这些,只要您放过我爸妈就行?”
“不行!”
胡海奎看着镜子里瑟瑟发抖的身影,内心一阵欣慰。
会发抖,表示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