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认识你吗?”
丁易辰侧着脸斜视着那人。
“不不,您不认识我,但是我们认识您。”那人点头哈腰道。
“既然认识我,那为什么带人来我这儿捣乱?还打伤了人!”
他看向赵一流血的额头,还有其他工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不少人的衣服裤子都破了。
“是……不是我们要来的……”
“那是谁派你们来的?”
“是……丁总,您能不能别问?我们这就撤走?”
“你们这就撤走?有这么容易吗?”
丁易辰冷笑一声。
他转身指着赵一这边的工人说道:“你看看他们被你们打伤了,你能负责?”
“我我……我们的人也被打伤了,而且还、还打得更狠。”
那人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向自己那边。
丁易辰也看到了。
他们的人虽然多,但是的确比赵一这边的人打得更狠。
但这又能怎样?
“你们到我的地盘来打人,还有理了?”
“不不,没理,是我们没理。”
为首这人陪着笑说道:“丁总,您看能不能这样,我们身上带的钱也不多,就、就有多少赔偿多少,赔完我们马上走,行不行?”
言外之意就是你别喊那五六十个人过来。
“你们有多少钱?都掏出来看看。”
丁易辰双手插兜站到他们面前,一脸痞笑。
这是他那么久跑业务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面对正人君子,你得表现得也是谦谦君子。
面对无赖流氓地痞子,你得比对方更无赖更痞。
他还得出一个经验,那就是想在这世上稳稳立足,那就要学会走无赖的路,让无赖们无路可走。
眼前的这伙人见他这么大方的要他们掏钱,心都在哭泣。
明明是来帮别人当打手,可是却被挨打的那一方要求割肉赔款,这特么的上哪儿说理去?
“掏吧,都掏出来吧。”
丁易辰在他们面前来回走了两圈儿,蹲下来揪了一根狗尾巴草含在嘴里。
“怎么?都没钱?”
他转头看向赵一,“赵哥,我不信他们兜里都没钱,麻烦你的兄弟们帮他们掏掏。”
“好,兄弟们……”
赵一还没有喊完,就见为首那人大叫起来,“丁总丁总,我们自己掏!”
“你们都把兜里的钱给老子掏出来!”
“大哥,咱们为什么要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