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把话说完,裘海芬叉着腰脚一跺,把胡海奎吓得后半句话不敢再说出来。
丁易辰轻蔑地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胡海奎,我要是你啊,就乖乖地等着,等警察到来好束手就擒。”
“你小子!老子为什么要束手就擒?”
“该认罪认罪,该服法服法。这么多年,该享受的你也享受到了,在整个南城嚣张跋扈,横行了半生了吧?”
“你个王八羔子,你给老子闭嘴!”
“胡海奎,你把一生的富贵全都给享受完了,也该画上句号了。”
丁易辰说完,面带挑衅的微笑看着他。
“你小子……”
“嗯?” 裘海芬瞪着他。
胡海奎立即闭嘴不敢作声。
这个时候,他不仅仅是比别人矮半截,躺在地上的他,比他们矮了一米六五和一米八五。
他心中默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正在这时。
丁易辰的大哥大突然响起。
他连忙接起:“喂,是哪位?”
胡海奎立即警觉起来,瞪着眼睛仰望着丁易辰,耳朵竖的老长。
他不知道电话中的人说了什么,只见丁易辰眉飞色舞起来:“是吗?好好,好。”
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大步走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他和裘海芬两个人。
他又开始卖惨:“海芬,咱们结婚有二十年了,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咱们这得多少夜?你看能不能把我放了?咱土土不能没有爹啊。”
“呸!有你这样爹才是儿子的耻辱,你趁早被判刑,枪毙了你才好,这样我儿子跟你就彻底没有关系了。”
“你……”
“等你被枪毙了之后,我就给我儿子改姓。”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到时候你还能从地里爬出来不成。”
裘海芬得意地挑眉,冲着他露出一脸的嘲笑。
“裘海芬,你如果敢给我儿子改姓,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那就等你做了鬼再说吧,老娘天天给阎王爷烧纸钱,请他老人家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你个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