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关于灵酒的药效，他居然一直都不知道？！

而且之前发布会上，赵大阳说这个灵酒的药效就是基于黎明的秘方做出来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

王年似乎是发现了什么，脸上一阵惊恐。

这是不是意味着，从始至终这都是赵大阳的一场局？一场针对光明酒厂的局？

那个有缺陷的秘方，其实本来就是给胡艳秋准备的！

想通了这一层，王年的整个后背都冒出了一层冷汗。

如果是这样，那他偷偷跟胡艳秋合作的事情不会暴露了吧？

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王年去了董泉的办公室，想探探董泉的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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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泉整个人都红光满面的，本来心情就不错，看到王年便冲他招了招手。

“快来陪我喝一杯，提前庆祝一下咱们年底的业绩有了质的飞跃！”

看到董泉对他的态度，王年这才松了一口气，立马换上讨好的笑脸。

“好啊，没想到灵酒居然能卖的这么火！”

“胡艳秋想跟我们斗，真是不自量力。”

董泉冷哼了一声。

“这个蠢货，还以为我不知道她收买了张化偷秘方呢，结果没想到我是将计就计，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听到这句话，王年彻底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心里也慌了一瞬。

他笑得有些勉强，“那是自然，胡艳秋作茧自缚，怨不得旁人！”

对，这可不关他的事！

是胡艳秋自己不小心，拿了秘方回去竟然都不知道先找机构检测一下，居然直接大批量生产！

这个废物！

王年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白白坏了他这么好的一个局，倒是让赵大阳混得风生水起！

多亏了他有先见之明，没跟那个女人有太深的牵扯，不然现在他也要被牵连进去了。

不过直到董泉没有怀疑自己，王年还是狠狠松了一口气。

暂时压下对赵大阳的嫉妒，专心地讨好起董泉来。

董泉被他捧得很开心，手里的红酒杯晃了晃，眯着眼睛对他说道。

“今天晚上来别墅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