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志道:“你回来这才几天就开始闹了,和你没关系?当初就不该留你在家里,晦气。”
苏晚晴气的不轻,恨不得把一壶尿倒王永志脑袋上。
院里村民听到屋里吵了起来,反正笑话也看完了直接向门口走去。
“忘了,得给孩子做饭去了,他嫂子你忙。”
胡琴看到村民走了,咬牙切齿的回屋骂道。
“嚷什么?家里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苏晚晴看到胡琴竟然也骂自己,眼泪再也忍不住。
“我怎么就丢脸了,鹌鹑死是我愿意他们死吗?怪我,怪的着吗?我也没喂他们一粒米。”
“生了孩子,你不知道避嫌?”
胡琴说这话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她生苏晚晴和王永志的时候可是啥都不在乎的。
“行,我避嫌,我死外面也不用你们管,等会儿我就走。”
苏晚晴知道再吵下去毫无意义,而且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自己也得被气死在家里。
看到苏晚晴去了茅厕,胡琴也觉得自己说话重了,瞪了王永志一眼道。
“你也是的,没事儿骂她干什么?”
王永志道:“就是她晦气,不然怎么就闹起来了?”
王永志此时能做的只是发泄,他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误,不作为,现在他只想把这一切责任抛开,这样似乎自己欠债,乱花钱就理所应当了。
不是他王永志不该享受,而是有人害了他,那个人暂时看来就是苏晚晴。
胡琴骂道:“她晦气?没有他你养的起来?你要是把她赶走了,以后你一毛钱也别想拿到。”
王永志忽然响起什么,急忙进了苏晚晴的屋子,果然在脸盆旁边的抽屉上放着苏晚晴那枚金戒指。
看到王永志把苏晚晴的金戒指塞进裤兜,胡琴欲言又止,没有说话。
苏晚晴上完厕所回来,看到王永志站在门口笑,冷哼一声就要进屋。
王永志道:“姐,我刚才实在是太生气了,你别走,我就是一时气话。”
苏晚晴还不知道王永志把陈国泰唯一买给自己的金戒指拿了,又嗯了一声直接进屋去了。
拿着金戒指,王永志直接去了县城金铺。
听说只能卖三十六,王永志直接爆发了。
“有没有搞错,这可是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