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道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走吧,去哪里?”
“马上就到。”
乌撒说着,跳到地上,四肢与地面存在一个阴影组成的隔膜,
所以爪子没有被黄绿色的脓水弄脏。
跟随着乌撒的脚步,伦道夫穿过大大小小已经完全被真菌吞没的街道。
最后一人一猫站在一个敞开大门的红色砖房前,
房中摆满了各种画作,主人应该是一名画家。
乌撒径直走入屋内,伦道夫连忙跟上,布满脓水的皮靴在光洁的地板上踩出一道水痕。
“到了。”
乌撒站在地下室门前,用尾巴将地下室门拉开,
一个浑身是血的苍白人影突然冲出来,手持尖刀朝着伦道夫扑去。
后者连忙扣下扳机,砰得一声把苍白人影射到墙上,苍白人影扭动了几下,顿时没有了生机。
“这是什么玩意?”伦道夫心有余悸地问道。
乌撒用尾巴拍打着地下室的门,嘴里说道:
“可能是这个家的主人,不过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你看到的东西。”
乌撒率先跳入地下室,伦道夫紧随其后,
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即使他戴着防毒面具,也无济于事。
昏黄的烛火照亮了黑暗的地下室,地面上摆放着一具由三个头颅拼成的花朵。
头颅是秀美的女性,面色狰狞,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女性的两旁则是一男一女,两个儿童的头颅,
他们紧闭双眼,轻吻着女人的面颊,脸上笑容甜美,仿佛正陷入美好的梦境。
三颗头颅下方则是三根翠绿的枝条,三根枝条被捆在一起插入花盆中。
花盆上用花体字写着:向日葵。
“这是什么东西?”
伦道夫颤抖地询问着,恐惧让他的五指都在颤抖,已经快要端不住枪了。
“是这家房屋的女主和她的孩子。”
乌撒用尾巴指着地下室墙上的四人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