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陈家的那个基金,本就是这个作用。
陈少看着她,轻笑了一声,“你真是好笑。”
聂芳的脸都煞白一片。
她震惊地看着陈少。
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陈少抬起右手,用右手拇指和无名指扶了一下眼镜。
聂芳忽然变得有些恍惚。
轻轻晃了一下头,她这才回过神来。
这时,只见陈少又在喝酒,看上去刚刚根本就没有扶眼镜一般。
“陈少,我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我真的没办法,需要什么条件,你可以直接跟我说。”
聂芳终于鼓起了勇气。
陈少看着她,轻笑了一声,然后淡淡地说:“条件?先说说为什么断掉资助吧!”
他放下酒杯,然后沉声说:“断掉你的资助,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你是一个贱女人!”
聂芳吓了一大跳。
“陈少,不要因为你有钱,你就可以随意骂人!我聂芳哪怕再苦再穷,也不会再来求你!”
聂芳很生气。
陈少这就是在污辱她!
站起就要走。
但是陈少也站了起来,拦在了她的前面。
“你让开!”聂芳大声地说。
“让开?难道你不承认你就是一个贱女人吗?”
陈少的目光变得有些凶狠,他冷冷地说:“真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医院里躲着一个丈夫,一直还想用我们的钱吊着你中毒了,而你自己呢?”
聂芳着下唇大声地说:“陈少,你没有资格污辱我!”
“污辱你?”
陈少笑了起来,“我是污辱你吗?”
他摇了摇头,“养着一个植物人的老公,很光荣吧?所以你才能当上村长吧?但是暗地里呢?”
聂芳震惊了。
这个陈少,就是在污蔑她!
“你——”她很生气。
“难道我说错了吗?我问你,那天在医院,跟你走一起的是什么人?”
陈少冷冷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