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哥的离职不像我们那么简单,他还是遇到了些麻烦的,公司不愿就这么把工程部的未来给放走,但侯总也明白,当我爸站在董事长那边的时候,晨哥就已经注定了不可能成为他的手下。
几天后,晨哥提着大包小包来到了我家,当他看到我爸终于又健康的站起来对着他微笑的时候,他哭了,像个孩子般抱着我爸,也许在他眼里,早就将我爸视作是他的另一个父亲了吧。
经常会听到人说海城人排外,但一样的肤色一样的面容,我们又怎么会排斥自己的同胞呢,我们排斥的只是那些连你们自己都排斥的“毒瘤”。
晨哥来的那天已经是周末了,我们在一起吃了晚饭聊了一会后,他居然提着他的大包小包,跟我们打了个招呼,就想离开了。
“你小子,这是要干嘛去。”
我爸不解的问道。
“师傅,我不走远,我先去开个房间,总不能老提着这些玩意儿,跑来跑去的找出租屋吧。”
“你小子是不是看不起师傅?”
“师傅,您这说的叫什么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怎么会看不起我的父亲呢?”
“都到家了,还去找什么出租屋,你看那个房间,你师娘都已经给你收拾好了。”
我爸指着那间空着的房间,以前这里经常是我和我爸谈心的房间,房间不是很大,但一张床,一张办公桌还是能放下的。
“可这,弟弟和弟妹都住在家里,我一个外人,不合适啊。”
“那从今天开始,你别叫我师傅了,如果你愿意,就叫我一声干爹吧。”
“干爹?”
“怎么,叫一声干爹还要给你爸妈打电话征求下意见吗?”
“我……师娘,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