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建国当天收拾完一个人骑着摩托车赶回老家,也就是景玉鸣离家上学的那天晚上,一个人回在家睡了四天。
直到景玉鸣妈妈不停打电话催他去店里做生意,两个孩子月假回来没钱拿,哀求着他,才不情愿的回到市里。
因为他还寄希望于两个孩子今年高考能一飞冲天,一扫这些不快和阴霾。最终还是又去门面房,继续一张一张的板材倒买倒卖来赚取微弱的差价,只是在那以后店面里再也没有欢颜笑语。
景玉鸣听着婶婶的描述,才知道不是在开玩笑,这是真正发生在他家的事,他只告诉婶婶不要告诉他爷爷奶奶,年龄太大,因为景玉鸣失踪的事两个老人已经打击很大,如果再知道景建国他们夫妻因骗而身负外债,估计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景玉鸣情绪很低迷,现在就希望早点毕业早点出去挣钱补贴家用。来到景秋家,两人结伴而行,一路上他没有以往叽叽喳喳的习惯,要不是年龄小弄的景秋还以为他失恋了。
景秋问了好几次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是不是家里遇到啥事情呀,景玉鸣都是苦笑回应着,没有作答,因为说了也没用,都是够不着的事,景秋也就识趣的闭嘴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陪着他向学校走去。
很快他们走到城乡接壤那段路,这次前后只有他们两个,同样的地方依然有四个非主流抽着烟的人在那里左顾右盼。
景秋看到了低头提醒景玉鸣还是那几个人,景玉鸣脑袋想的不是这个事所以嘴巴上应付着回应了,然后就继续走,直到和那群人并排了,景玉鸣还在继续走。
"喂,你们两个眼瞎呀,这里有人没看见吗?急着赶路投胎呀?都过来站好。"一个小混混抽着烟,倾斜着身子,抖着腿,一副六亲不认的样子。
同一个人,面对同样的两个人,说着同样的话语,只是上次景玉鸣他们拔腿就跑,这次景玉鸣却主动停下来,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