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绒服的背面因为一次跑步刮到树枝,撕开一个直角小口,被他用胶带从里面粘住了。这个羽绒服所有口袋都是破了,全身通,所以从里面粘很简单。
他不知道的是,这么一拍,把人家小姑娘给弄伤心的哭了一节课,也从此一蹶不振,英语也一落千丈,本来班级前20名,很有可能冲击大学。只可惜,终究没有逃过启蒙阶段的诱惑和冲动,出身未捷情先死。
景玉鸣自那次后,再也没有和那人换座位,还在心疼自己那件羽绒服,对小姑娘的伤害也没有觉醒,也没去道歉之类的,就每天继续在座位上睡觉,看小说。
外面的势力也没有再来找他麻烦,好像不存在他一样。但是靳霖那边倒是一直麻烦不断,会费每月在上涨,像是故意针对他,当然他肯定也不会完成,帮规都使用一次,那次他是被抬进学校。
逐渐的靳霖的位置就被削弱,基本上已经被架空,他们扶持的一个人基本上取代了他,但是靳霖家有钱,所以还指望着他创收。但是,已经很不给他面子,校帮事务都是扶持的人在做。
所以,靳霖也没事干,又谈了一个高一的小女友,每天和三个女朋友腻在一起,当然另外两个也换了好几次了。要么就来找景玉鸣聊天,景玉鸣多次提醒他注意身子,还有大事准备着。
不料每次靳霖都问景玉鸣什么时候行动,都是回复按兵不动,等待时机。因为自己抵抗势力还没培养出来,贸然行动就是送死,这不是景玉鸣的作风,他肯定想全员出去都整整齐齐回来。
现在他的所有精力都在准备退帮的事宜上面,至于儿女情长他不懂也没时间去懂,因为退帮是九残一生,不重视就会万劫不复。
景玉鸣就这样安静的度过了几个月,直到寒假来临,景奶奶在曾市,所以他也就没再回老家,因为那一方已经对他再也没有期待和牵挂,留下的只有不堪往事和痛苦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