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费4000多点,住宿费1000多吧,生活费就算一个月300,应该就这些。在这里烧砖窑,距离开学差不多一个月,应该就够了。”景玉鸣都是往少的说。
“这么便宜?那怎么说大学考得上读不起?你看王大锤孙子,听说得几万一年,吓死人,他说读的好专业,贵族学校,出来都是圈子,好工作,是不是那样?”王灿不可思议的问着。
“嗯,应该是他说的那样吧,每个人命不一样,没事,我就读个便宜和差点的专业。”景玉鸣哈哈一笑。
“别说,你那个专业和砖厂还蛮相似,咋读这个专业?出来还是体力活,搞个办公室坐着的工作多好,我就觉得专业搞的不好,地质不就是农村种地一样么。”
“哈哈,那不是上手快嘛,反正农民的儿子,继续挖地,多好,不用培训就上岗。”
“你给我滚犊子,读书那么费劲,读出来和我们一样,那读了干啥,肯定挖的地也和我们这种泥巴地不一样。灿叔没文化,你就当我说的是个屁,三毛出来了肯定有出息,人家都说你是仅次于沐丫头的学校,羡慕的很。”
“哎,沐丫头出国就再也没回来,从小你们就是青梅竹马一般,那时候都觉得你成绩差配不上,那晓得就你们两个考这么好的大学,命呀。”王灿抽完烟,就跳下来,然后继续干活去了。
“你这个灿叔对你蛮好,他平时可小气,竟然对你这么大方。知道你考上大学,他天天在这砖厂念叨,就像他孩子考上一样,前两天说你要来,每个人都打招呼说照顾好你,以后可不要忘记你灿叔。”
“嗯,不会的,他就是我成长路上的靠山,这些年一直帮衬着我,忘不了。”景玉鸣看着佝偻的背影,坚定的说着。
以前两人的誓言一起合伙开挖机也没机会了,那时候的王灿就无条件帮助他,现在又说凑学费,已经算得上一个家族长辈。
景玉鸣就在这砖窑劳作到升学宴前两天,因为景建国他们回来给所有亲戚发信,所以家里的打扫就落在景玉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