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宴猛的握紧拳,“白日的事,是我不对,我只是气疯了……”
言至此处,他顿了一顿,眸光幽寂难明,涩声道:“晚晚,你明明跟我说,你同裴钰清没有关系的。”
怎么能骗他呢。
才同他退了亲,转身就去赴赏花宴,谁能不知道这个‘赏花宴’是什么深意?
甚至她还同那个男人在花房单独私会!
他的声音放的很低,可在落针可闻的室内依旧一字不落传进谢晚凝耳中。
安静的室内,响起她突兀的冷笑声。
多可笑,这种人真是油盐不进,跟耳聋眼瞎似得。
她对他的厌恶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还是她之前真的爱他爱到,让他自大到如此地步?
以至于两个人都退了亲,他还心存幻想,她只是在耍小性子,心里还是爱他的,她会跟之前一样,不多看其他男人一眼?
这样一个狂妄自大的男人,她怎么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