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陆子宴死心,还有什么比亲眼见到他们洞房花烛更容易死心的?

况且,就算陆子宴真受不了打击一蹶不振下去,那位也不会允许……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裴钰清眼眸一闪,温声道:“晚晚信我,我就算再争风吃醋,也不会让你成为众矢之的。”

总之他能保证,这场新房闹剧,不可能会影响到家国大事。

不过,裴钰清没想到的是,这个养在深闺的姑娘平日里看着娇蛮天真,却能想到这一层。

谢晚凝不置可否的看他一眼,拨开他的的手,继续自己的动作。

一颗、两颗、三颗。

衣襟敞开一大半,她顿了顿,伸手探进去,缓缓抚摸。

手已经热了,可声音却还是冷的:“你敢放他进来,就不怕我被他打动,后悔嫁给你,新婚之夜丢下你跟他走吗?”

裴钰清抿着唇看她,眸色漆黑,不复平日里的清浅温润,没有说话。

若是今夜之前,看见他这模样,谢晚凝估计都爱的不得了,可这会儿她的指尖却滑到他胸口一处轻轻揪起。

听见他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她微微一笑,笑的恶意:“舒服吗?”

“嗯?”

那个轻飘飘的‘嗯?’带着尾音,似轻抚过心尖的羽毛,勾人的很。

裴钰清喉结咽了咽,点着头,伸手想抱她上床,却听见她嗤笑声。

“你忘了吗,我这只手刚刚才被他捧着亲了很久啊,你这样也舒服吗?”

裴钰清浑身一僵,缓缓抬眸死死盯着她。

谢晚凝半点不怵,笑吟吟道:“看我做什么,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吗?”

“我们裴世子果然有怪癖对吗?”她把手伸出来,软绵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