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直没有反抗，也没有什么情绪上的反应，跟一个玩偶一样。

直到他准备做进一步动作时，她才出声问道：“我们会像史蒂夫和苏珊那样结婚吗？”

这句话对于洛克来说，杀伤力不是一般地大，瞬间如坠冰窖，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一想到他夺走了格林伯格小姐的贞操，他要面对的问题，所有的欲望瞬间就消失了。

不过昨晚他们的关系还是更进一步了，格林伯格小姐告诉他，史蒂夫和苏珊都叫她黛博拉，他也可以这么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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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冷静后，洛克好奇地看着黛西.格林伯格，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产生的？”

黛西.格林伯格瞬间陷入沉默，神情也恢复了清冷，淡淡地道：“史蒂夫和苏珊去世后，她不想面对任何人，但是她知道史蒂夫和苏珊不希望她变成这样，所以，我就出现了，我帮她去耶鲁上学，帮她去律所工作，帮她面对她不愿意面对的一切……”

帮？

洛克听到了一个关键字眼，问道：“所以你并不是一个独立人格吗？”

黛西.格林伯格又沉默了几秒，摇头道：“我不知道……”

洛克最近对双重人格有一些了解，以他所知，大部分双重人格或者多重人格都是拥有独立的人格，两个人格之前甚至不知道彼此的，更不可能沟通。

但是很显然，黛博拉和黛西之间并不是这样的，黛西感觉更像是黛博拉的分身。

他又问道：“你知道是谁要杀你吗？”

黛西.格林伯格摇了摇头，“她知道！”

洛克一怔，黛博拉知道谁要杀她？

黛西.格林伯格平静地说道：“但是，她并不在意这件事……”

“……”

洛克早就猜到了，他早就推理出这女人有自毁倾向了。

她想死，但是她知道她爸爸妈妈不想她死，所以她就努力地活着，死亡对她来说，更像是解脱，跟他前世一样。

洛克心里莫名抽了一下，又问道：“我们现在这样到底是什么关系？”

黛西.格林伯格回道：“她说你身上有家人的气息，她想永远跟你生活在一起！”

洛克不由苦笑，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他怎么会让她感受到家人的气息。

难道史蒂夫.格林伯格先生生前也是清道夫，这想想就知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