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透过它的眼眸，看到了李清河的身影。

那是无数尘封的记忆，是被埋藏在了精灵的程序深处，已经是它存在的一部分。

萧淮没有想到，反噬李清河的精灵竟然承载着李清河过去的一部分人生片段。

……

“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李清河无精打采地坐在河边，笔记本摊开在膝上，手中笔尖漫无目的地在纸页上划过，涂抹着那些无用的规则。

他的脸上还残留着尚未干涸的血迹，像是刚刚从一场激烈的厮杀中归来。

他在纸上最后写下一句：「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字迹凌乱，透着几分疲倦。

小主，

正当他要将这句话从笔记本上划掉时，背后忽然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

“你还真是奇怪。”

湖水中映照着月光，柔和的光芒映射在一双妖异的红色眼眸中，那双眼睛宛若深渊一般，紧紧锁住了他。

在那段模糊的记忆里，唯一清晰的是那双妖异的红眸，深邃而摄人。

其余的五官如同被刻意抹去般模糊不清，仿佛被时间和虚幻一同湮没，难以辨认。

李清河皱着眉，“你是什么人？”

“我？”红眸青年笑了笑，“我嘛，只是个在寻找答案的普通人。”

青年随意地坐在他身旁，瞥了一眼笔记本，“你这里，还有这里，逻辑有漏洞。要真让这个规则运转下去，怕是整个世界都得崩塌。”

说罢，青年视线落向湖面，手里把玩着地上的石子，神色轻松。

李清河听后，认真看着笔记本，随后发现了自己还真的有逻辑漏洞。

他微微一怔，刚想对青年说几句话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李清河立刻站起身，急忙追上去，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