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重生系统发话了：“请不要把精力放在不必要的地方。”

果然，作为全知全能的系统，郭凡那点小心思，他全知道。

郭凡就不好意思的说：“我这不是好奇么，你真是女孩子吗？”

重生系统：……

系统发过来一排省略号，这让郭凡不免有些激动，他终于知道了系统的性别。

但随后重生系统就让他的小庆幸破灭了。

重生系统：“问我的性别没有意义，虚拟语音通话又不是高科技，现在这种声调你觉得可爱的话，我以后都这样和你沟通。”

重生系统这段话就是用可爱少女音说的，听得清脆悦耳，和铜铃一般，和之前那种中年大叔的磁性嗓音迥然不同。

郭凡顿觉尴尬，看来他探查系统身份的计划破灭了，的确，就是各种小爱音箱、天猫精灵什么的，都可以换音色，就更别说系统了。

“郭老板？”

这时候电话那头的物流经理还以为郭凡这边掉线了。

郭凡赶紧说道：“哦，不好意思，刚才我这边有事，那什么，就这样吧，明天别误了时间就行。”

“误不了，放心吧。”经理说完，就结束了通话。

此时郭小涵已经看郭凡打了很长时间电话了，她就好奇的问：“爸爸，你要买很多苹果吗？”

“是的，以后咱家里就不缺苹果吃了，实现了苹果自由。”郭凡笑道。

“那我可以每天吃两个苹果了，早上一个，晚上一个！”

郭小涵天真的说。

“是的，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郭凡揉了揉女儿的脑袋瓜。

他想起了以前，家里吃个苹果都费劲，那种拮据日子，恍如隔世。

这还要多亏重生系统，不过如果他真是女孩子，倒也贴切，毕竟系统做事很体贴周到，符合女孩子特点。

但系统若是个中年大叔，也能接受，那就是超级暖男大叔了。

但系统就是系统，他是男是女不重要，郭凡只当他是恩人，恩同再造。

因为明天还要早起，郭凡夫妻俩很早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