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士乡搬家,大家具有搬家公司,各种老物件和小玩意儿,早早的就有自家人送去了芳草地那边的房子。
李乐过来,最大的作用就是收拾鸽子、金鱼和过冬的鸣虫。
从早上六点还黑着,一直折腾到夜里。
老头儿老太太肯定不成,只能坐在一旁指挥,偶尔搭把手递个剪子胶带绳精子。
饶是李乐身体好,这一天下来,也是腿酸腰别扭。
一群王士乡,袁诠悠的亲学生,干学生,还有忘年交的朋友,收拾完,大队人马准备去吃饭。
“听说你开车来了?”老头拉着李乐问道。
“昂。”
“手艺不潮?”
李乐伸着巴掌,“四个字,平稳,安全。”
“那就行,我俩坐你的车。”
“好咧,正不想喝酒。”
“你不贪嘴,也没人灌你。”
都知道老头节俭,挑的吃饭的地儿就是个老熟人的小馆子。
见李乐搀着王士乡和袁诠悠进来,认识的习以为常,不认识的都在暗自嘀咕,这孙子是谁?
老两口年纪大,也忙了一天,吃酒也比不过这群酒蒙子,席面开到半截,就露了乏相。
李乐瞅见,紧往嘴里塞了两口四喜丸子,嘟囔着问旁边王士乡的儿子,“大爷,要不我带老爷子先撤?”
“成,你也累一天了,一身的鸽子味儿,赶紧回去洗洗。”
赔了个不是,老两口跟着李乐上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