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就开始了。”曾敏点点头。
“这得多少电话费?”
“这还是电话费的事儿?”
“那是啥?”
“有情况呗。你看你儿子那张嘴咧的,都快到耳门子了。”
“你眼神真好,我咋没瞧见?”
“妈妈的直觉,你不懂。”
“我就着急听不懂说滴啥。”
“所以才敢明目张胆。”
“要不?现学还来得及?”
“有必要么?”
“活到老学到老,有必要,很有必要。”
“嗯,等我去丑国,换个环境,也得练,总不能老用小猫,这以后外面,家里有点啥,都用洋文,形势判断不清啊。”
“对,知己知彼,我也学。”
“你?跟谁学?”
“这不现成的么?”老李一指。
曾敏摇摇头,“别抱希望,还得靠自己。”
“就是......嗨,什么味儿?”
“啥?”
“厨房!!”
“李乐,李乐,糊了,糊了!!”
阳台上,李乐单手掐腰,又换了个金鸡独立的姿势,“所以我说,股份结构的整合,你得先弄个筐,才好把厘清的一根根给放进去......哎,你等一下。”
“咋了?”李乐喊道。
“厨房,锅!!”
“艹!”李乐一抽鼻子,冲着话筒,“糊了,挂了,挂了!,糊了!”
转头冲进厨房。
就看到李晋乔正在关火,随即一阵浓烟忽忽悠悠弥漫在厨房。
二十分钟后。
曾老师捏着筷子,指指盘子里的“黑烧”鲫鱼,“儿啊,这玩意儿,能吃吧?”
李乐伸手比划一下,“一面,吃一面就行,底下的,就算了。收汤收过了,呵呵,嘿嘿。别看卖相,我对味道还是有信心的。”
“那这鱼的性价比,可不咋地。”李晋乔夹起过油肉塞嘴里,“哎,你是不是对我们让你干点活有什么意见?”
“没!不敢!”
“那就好,总之,希望你能认清局势。”
摸了摸鼻子,李乐笑道,“我这两天有事儿,要不明天,还有吃饭的事儿,您去安排?”
“哎呀,曾老师,您看,咱家少爷这菜做的,嘿!那叫一个地道!”
“还有这鱼,不就黑了点么?可它入味儿啊,尝尝,尝尝,葱香浓郁,还带着焦香气,入口即化,骨头都酥了,多好,是吧。”
瞧着老李开始昧起良心,曾敏长叹一声,心道,“这家,不如都忙!忙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