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
开门,就瞧见田宇那张红扑扑,粉嘟嘟,光彩照人的胖脸。
“呦呵,来啦?”李乐笑的鸡贼。
“这一路,赶死我了。出了车站,你不知道,那人多的,打个车都得排老长的队。”田胖子低头就往里进。
“是吧,那你不让我去接你?”
“接啥,呵呵,不用不用,又不是第一次来。”
“你不先去见平北星了?”
“啊,她去金陵紫金山,有项目。”
“啥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我上午还见她了呢?”
“呃......中午走的。”
“这多不好,你们都没见过面。”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也是哈,诶,学苑酒店钟点房挺贵吧,85两小时?”
“哪有,才六十,还送......”
田胖子一愣,随即眼珠一转,“对了,铿哥他们来了没?成子呢。曹鹏在哪,我得找他问问进度的事情,哈哈,啊,小陆直接去哇?今天真热啊,瞧我这一身汗。”
“可不,今天燕京热,不过,心静自然凉,你娃心不静啊。”
“呵呵呵,是,是,我先洗个澡。”田胖子撒腿就往院子里跑。
李乐跟在后面,笑道,“有措施没?”
“哎呦我艹!”田胖子脚底一软,歪靠墙上。
“啧啧啧,软脚虾,不行啊你。”
“这是咋了?”郭铿听见声音,看到胖子,伸手要扶。
田胖子摆摆手,“地不平。”
说完,用不符合身材的速度,“滋溜”,钻进自己那间常驻客房。
“这......”郭铿看了看李乐,指了指。
“管他呢,走走走,吃饭吃饭去。”
。。。。。。
晚上,倒座楼的茶室里,支起了牌桌。
“二饼。”
“碰!”
“白板。”
“发财!”
“碰!”
“哎哎哎,都别动,胡了!四番清幺九,来来来,收账收账。”田胖子一伸手。
“艹,邪门了儿嘿,一晚上就你和曹鹏轮流赢牌。你们是不是出千了?”张昭看了眼对家的梁灿,嘀嘀咕咕。
“这话说滴,听天由命,愿赌服输。”田胖子笑嘻嘻接过几人递来的扑克牌。
李乐凑过来看一眼,心道,俩傻帽儿,你们打牌也得看看一桌都什么人,就你俩这智商,和这俩人形计算机比,算牌,那都是被动技能,你们能有个好?”
“铿哥,一会儿你来替我打两圈,我这腰有点不得劲儿。”
“行,不过,你这年纪轻轻的,怎么腰不好?”
“坐一天火车,累的。”
“那你可得注意,小乐,家里有膏药没,给他贴上。”
“这个,膏药不一定管用,得保温杯里泡枸杞,鹿茸。”李乐笑道。
几人明了,发出意味深长的“哦~~~~~~”
“别听他扯淡,哥们我,”田胖子一拍胸口,“嘭嘭”几声,“好着呢!”
“证明一下。”
“去你大爷的!”
“我大舅招你了?”
“噫~~~”
“来来来,切牌。”
“望远镜!”
“四菜一汤!”
“麻脸!”梁灿扔出一张牌,“乐哥,明天真的坐私人飞机去?”
“对,都安排好了。”
“好么,以前在红空,净看到报纸上说哪个哪个老板买了私人飞机,接上美女,开天空派对。嘿嘿,想不到,也有坐上的一天。”梁灿唏嘘,“可惜大金子两口子来不了。要不,咱们还能多个翻译官。”
“人家现在是公家的人,身不由己,哪那么容易出来。”张昭回道。
“也是,一入公门深似海。不自由喽。两条!”
“碰!咱也体会一下,啥叫私人飞机。”田胖子乐道,“诶,乐哥,去那咋安排的?”
“吃喝玩乐。”
“嚯,我听说那边的夜店迪厅比咱这儿好玩儿啊。”郭铿搓搓手。
“你敢去,你敢去我就告诉我姐。”
“你敢去,你敢去我就告诉平北星。”
“得,你俩互相监督,互相促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