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足赢了?这......)
院子里两栋楼,各占左右。老规矩,左为尊、党口,右边的是县府。
车子停好,瞧见齐秀秀把人往左边领,趴在右边三楼窗口的周秘书这才松口气。
想了想,拎着一个文件夹,出了办公室,敲了敲隔壁的门。
“汤县长。这有个文件,请您签个字。”
办公桌后,一个鼻梁上挂着花镜,头发明显带着染过之后,那种不自然的黑,五十多岁的男人,手里笔不停,“行,放那吧,我一会儿看。”
“诶。”周秘书走上前,把文件夹放到桌角,站了站。
“怎么,还有别的事儿。”
“汤县,那个,齐乡长来了。”
“谁?”
“松坡,齐.....”秀秀两字未出,汤县长一扯花镜,“叫车,走,去税务局老彭那一趟,上次就忘了。”说完就要起身。
“汤县,汤县,先等等。”
“怎么,一会儿这齐大小姐来要钱,堵门,你去应付?”
“不是,我可应付不来。”
“那你这废话。”
“不是,去隔壁了。”
“哪儿?”
“隔壁。”
“噢噢噢,隔壁啊。你早说,这一惊一乍的。”汤县长这才一拉椅子,往后一靠,又问,“真去了?”
“对,开车来的,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年轻。”
“那估计是找母老虎有什么事儿。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这样,看看花县在不在,要是在,问他上次说的工业园那边的动迁到什么程度了,一起去转转,看看进度。”
“是。”周秘书转身,走到门口,又转回身,“汤县,还有个事儿。”
“你能一次说完?说个话还分连续剧的?”
“不不不,没,哪能呢,就是,刚才我瞧见齐乡长是坐车来的。”
“几十里路,不坐车还能走着来?”汤县长语气不善,
“外省牌照,陕A,长安的。”
“长安?”汤县想了想,“她老家不是那边的么?这能说明什么?”
“您还记得前几天招商的范局长给您汇报的,那个齐乡长找他,说是给拉了个投资的事情不?”
“投资?你是说,丰禾?”
“对,这事儿,我看过丰禾对外的资料,他们的老总就是个年轻人。这又是长安的车,又是年轻人,还直接去了母老...书记那边,您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