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拉开车门,坐进去之前,他停顿了一下,饶有深意地对我说道:“吴歧,不管你信不信,人确实会在经历了一些事情以后,悄悄换上另一种性格。”
另一种性格?
我一时不太明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他乘坐的汽车飞速驶离,一头拐进了由木梨树林和四季青打造的墨绿色围墙之后。
我头顶的路灯闪了闪,似乎在提醒我该回去了。
当我走在二楼至三楼的楼梯上时,我踮起脚尖,蹑手蹑脚,担心木地板发出的“吱嘎”声会吵到别人。同时,我隐约听到,哪里好像有手机铃声在响。
隐隐约约。
大半夜的,是谁啊......
当我站在302,我的房间门口时,我知道是谁了——是我。
那是来自门内的,我的手机铃声。
因为在盛山大学里,我自己的手机信号总是很差,所以我现在已经几乎不再使用,出门的时候也不会随身带着了。
会是谁大半夜联系我呢......
当我拧开门锁,推开门的时候,手机铃声戛然而止,屏幕也在几秒钟后暗了下去。
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连续给我拨打了两次。
我尝试回拨过去,发现又是一点信号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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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用盛山大学给的手机回拨,又需要转接......
太麻烦了,算了,说不定是谁打错电话了,明天找个信号好的地方再回拨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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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了一封来自维尔马斯教授的邮件,其中分三页介绍了“无名会”的概况和必须遵守的规定。
我很快地阅读了一遍,按照邮件里的指示,在文件末尾处签署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