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这幅画在一场拍卖会上,被一对沉默寡言的兄弟一眼看上。
商人找去的拖假装和他们竞拍,以抬高价格,结果刚喊了两次,那对兄弟就直接把价格加到了接近一千,似乎是真的担心与这幅画失之交臂。”
张旭:“那个商人肯定脸都笑烂了。”
维尔马斯教授看向我:“吴歧,你对这幅画有什么看法?”
“昨天下午,我在苗灿病房里做的梦,就是您今天把这幅画拿到我面前的原因,是吗?”
他笑了,“没错。”
“我梦到的就是它吧?”我指着画问道。
“是。”
我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哦,对了。”维尔马斯教授说,“今天早上卓川医院回信,说苗灿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不用担心。”
张旭起身去拿维尔马斯教授放在书桌上的一罐混合坚果,路过那幅画时,只看了一眼,就立刻别过脑袋,“真不知道这幅画哪值那么多钱。”
维尔马斯教授说道:“之后价格就跌下去了。
那对兄弟在把这幅画买回去不久,就先后遭遇了残忍的谋杀死去。继承他们财产的亲属厌恶这幅画,就干脆把这幅画卖掉,让它重新进入了市场。
然而这一次,没人再愿意出高价了。那些上流社会人士,没人愿意收藏这么一幅毫无美感可言的画;而那些博学,在某些领域内颇具名望的学者、专家、研究员,没有一个人能就它的存在做出合理的分析和推断,到最后,甚至有人开始质疑,它根本就是来自一个谎言、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