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回想起,在《纽博德猎物运动》中,有一个农夫讲述的故事:在战争混乱的年代,一个善良的女人看到尸骸遍野、伤者遍地,年轻人失去了他的双臂,孤独死去的老人皮包骨头,年幼的孩子在战火中,就只剩下了一只血淋淋的小鞋子......
她心生悲悯,向恶神祈祷,希望自己能分担那些苦楚。
恶神回应了她,她拥有了能够帮他人分担伤痛的能力,同时获得了永生。
之后,她被抓走,囚禁在地下室里,沦为了那些军队的“止痛药”。
因为感受不到疼痛,军队所向披靡,碾压性地获得了一次又一次的胜利。
·
“已经没事了。”
莉兰推开了门,紧紧抓着门把手,平静地说。
她看上去太累了,晦暗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神采。
科林扶她回房间休息,她的脑袋无力地垂在她哥哥的肩膀上。
我们走进维尔马斯教授所在的房间时,他已经醒了,但是眼窝深陷,苍白的样子令人担忧。
“您感觉怎么样?”张旭问。
维尔马斯教授没理会他的问题,仍然低头坐在那里,看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背,浑身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