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认为,自己应当是地球的主人,应该统治这里的一切,但地球有它自有的生命和进化......它们在说谎,那些只是谎言......它们从未撒播生命,相反地,它们一次次捣乱,毁灭掉地球上所有的一切,就是希望能独占这里,或者,如果地球能进化出让它们满意的生物——低级、愚钝、无脑繁殖、不知反抗的生物,能给它们做忠心的奴隶,永远侍奉它们......那样它们就不会继续毁灭了。
然而,地球总是会在某个时间点,进化出能够撼动它们......”
“然后那声音就变得惊恐起来,就像一个人被一群人硬生生拖走了一样。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离我越来越远,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我如实说道。
“你对那声音......感觉熟悉吗?或者有其他的感觉吗?”
“我当时脑袋不太清醒一样,没有在意。”
张旭拍了拍我的胳膊,抱歉地说:“可能怪我......我背你的时候,有一会儿没背好,害你摔了一下,好像是磕到了脑袋。”
我摸了摸自己后脑勺偏右的位置,的确是有一个鼓鼓的包,“呃......还是要谢谢你背我。”
“Παρακαλ?.”(希腊语,意为:不客气。)
维尔马斯教授沉思着,有点吞吞吐吐地说:“吴歧,你相不相信亲缘之间的感应,或者感觉?或者直觉?人有时候就是会有一种下意识的感觉......就像那种......”
“您直说就可以了。”
“嗯......希望我这样说你不会感觉冒犯。你应该听说过,有血缘的人之间,总是会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就像我曾经看过的一个新闻,有一家人,孩子被拐卖了,是熟人作案。
虽然证据确凿,警察也抓到了那个熟人,但是孩子已经在人贩子那里转了很多手,要查找到行踪已经变得非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