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景伯喘息着笑道:“这事儿建康城不都传遍了?如今秦淮河一带的勾栏院里,风头最胜的就是他了。听说那小子居然把路上卖菜的老妈子都放倒了,白日宣『淫』,胃口不错啊!”
白苏格没好气地道:“族里把他送到我道观来了,避避风头,也顺便医治。我给他服了甚多丹『药』,都不济事,就在刚才,他跑出去强上了观里豢养的九『色』麋鹿。”
原景伯呆了呆,侧过脸去,白苏格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神情:“是头母鹿。”
二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狂笑起来。原景伯愈发兴奋,猛然高吼一声,奋力抖动数下,伏倒在女冠身上。过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懒洋洋地下了榻,女道童跪下来,服侍他套上高脚木屐。
“白坚那小子大概是撞上邪祟了吧。”原景伯手指抚过女道童白嫩的颈子,细细把玩。
“爷爷,爷爷。”女道童乖巧地迎合。
白苏格从女冠樱口里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舔』了『舔』:“我觉得也是如此。你们太上神霄宗的雷法最善驱邪,你赶紧跟我走一趟,不然那小子迟早****。”
五行观离紫云观不远,原景伯也不擦拭,光着上身就向外走,临出门时回头嘱咐:“你看好传讯法阵。嗯,还有观主法印。”
“是,观主。”女冠慵懒地裹上道袍,娇颜『潮』红,看得原景伯又有些蠢蠢欲动。
“好了好了,哪个傻子敢来崇玄署偷鸡『摸』狗,活腻味了?快些帮我治好白坚,我观里新收了几个寒门的千金小姐,个个处子,包你满意!”白苏格不耐烦地拽走原景伯。
女冠起身整理了一下床榻,把原景伯的衣物叠好,正要将他的镇观五雷法印收起,瞥见榻上散『乱』的『液』茗珠,忍不住先抓起一把,塞进贴腰的荷包里。
“啪”的一声轻响,一缕冷风夹着湿气推开窗,女冠尚来不及回头察看,玉颈骤然一麻,软软昏厥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