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虚张声势,听闻贾老六口气变软了,边沐自然也就收手不吓唬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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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时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改天再请六哥喝酒。”说罢,边沐围着地上躺着的其他人转悠了一圈,或点指,或脚踢,边沐将所有人被封的穴道一一解开,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边沐那矫健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都好些时候了,地上躺着的那些家伙这才一一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将贾老六搀扶到椅子上坐好。
贾老六自觉颜面尽失,啥话没说,低头扬了扬手将那些兄弟们全都打发走了。
独自在院子里呆坐了好一阵子,贾老六这才缓过点劲来。
“这小子哪学的这套邪门功夫?!TMD跟拍电影似的,不对!他手指上好象戴了个啥玩意儿?靠!王八蛋一准给我们下了药了!对!迷药!MD!这回老子认栽!走着瞧!下回看老子整不死你!”愤恨不平地嘀咕了半天,贾老六起身开始收拾院子里的残席。
……
第二天,边沐照常上班,病人还是特别稀少,好在他心态很好,一边打听着租房的事,一边琢磨着联系一下丽津那边的几位老同学,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好的从业建议。
边沐成功医治骆总一事就跟没发生过一样,云淡风清,悄无声息。
匡衣衡还是依如既往的老练、沉稳,走到哪儿都是一副名医大家的派头。
偶尔在路上碰上边沐,陈副院长也只是含蓄、亲切地笑笑,骆总化险为夷一事她也是只字不提。
马院长就更过份了,偶遇边沐直接把他当作空气一般,视若不见。
边沐开始有点儿相信贾老六的警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