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杂病论里所用的主药里听说过厚朴不?”边沐笑着问道。
叶护士轻轻摇摇头。
“中草药大体有多少种?”
“应该有种上下吧!”
“普通中医职业医师,一年365天,大约用到多少味中药?”
“200-300之间?”叶护士笑着回应道。
“差不多吧!聂易雄他们那一级用得比较深广一点,那……在这二三百种常用药中,厚朴大概居何种地位?”
“至少前50吧?”
“你这不啥也门清嘛!在中医行,厚朴是大药,是主药,不过,可惜,多数时候,它挑不起大梁,不过……有意思的是,但凡是个优秀的中医大夫,最起码从赵西成、齐尚歧那一级算起,厚朴的使用频率还是相当高的,更有意思的是,偏偏聂老、岑松雪他们用的却不是很多,最起码,他们习惯上不把它当成统帅全方的‘主将’。”边沐颇有耐心地解释了一番。
听到这儿,叶护士似乎领悟到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厚朴其实是一种挺优秀的主药,但是,跟麻黄、石膏、当归……这些大药、主药比起来还是差点劲儿,但是,药材配伍的时候,偏偏时不时还得用它一下,还离不了,有些人,比如那天那男的,跟厚朴还有点像,那种男的,最容易出轨?!哇靠!这也太形象了点!你们这都是啥脑子啊!怪不得咱们诊所这么火,哈哈哈……我是服了!”说罢,叶护士不由抚掌大笑起来。
见她如此开怀大笑,受其感染,边沐心境也变得舒阔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