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流看着车外不断倒退的风景,但脑子里面一直在神游着。
做手机芯片很难,这是业内公认的,但是这句话却不严谨。
陈长流知道,低端的手机处理器并不难造,譬如用在一些功能机上的集成电路芯片根本不难造,无论是设计还是生产的难度都不高。
很多半导体企业都是可以生产,而且一些低端芯片的设计和生产难度也不高。
而且其实10几年后也有不少低端国产芯片的,但是没有手机厂商愿意使用,所以就变成了国内从高端手机到低端手机,都被高通给拿捏得死死的。
而这个年代,所有人之所以觉得功能机的手机芯片难制造,那只是对外行人的说法。
行内人之所以没人去研发,是因为现在贸工技的思想因为某些行业大佬的原因,在高科技企业里还是蛮受欢迎的。
龙头老大都这样了,自己何必吃力不讨好,费钱费力的去研发,买国外的不更好吗。
而且只要是国外的产品,在国人眼里就是更高端、更好的代名词。
正因为这样的思想,让很多从业者根本就没想过被人卡脖子怎么办。
陈长流也不知道10几年后国内是否还会因为代工问题无法生产高端手机芯片。
但是他可以从现在开始,培育自己的低端手机市场,开始研发自己的低端手机芯片,从低端到中端,再到高端,一步步的踩扎实点,才不会人家一卡死高端手机芯片就直接跪了。
而且陈长流切入点是功能手机芯片,这芯片的技术难度并没有智能机那么高。
而且功能机在非洲即使是10年后,都还有广大的市场,所以功能机的芯片对于志在把昧族打造成非洲手机之王的种花家是必要的。
从低端的功能机手机芯片积累经验就是他为种花家芯片之路制定的。
羊城和鹏城的距离没多远,当陈长流等人来到产品发布会现场的时候,刚开始入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