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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只是打晕一个人,自己的思维为什么会这么发散,阿褪摇了摇头,将乱码七糟的思想驱逐出大脑,然后随手夹起了这个年轻牧师,向着他的房间里走去。
怎么也不能打晕随便扔到这里,如果其他人出门的话,发现就……
忽然侧腹的位置传来了一阵剧痛,打断了阿褪的思维,他低下头,看着自己右侧腹的位置被一只手插了进去,鲜血不断地涌了出来。
本来被自己夹在肋下,昏厥过去的年轻牧师不知何时苏醒了过来,昂起头盯着阿褪,张开嘴露出了尖锐的牙齿。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眼前的年轻牧师确实不能再算是普通人了,他从阿褪的肋下挣脱,四肢着地,灵活的就像是猴子一样。
借助月光甚至能看到有着细密的鳞甲从他的皮肤下面探出来,覆盖了身体的表面,手掌也变成了利爪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五把锋利的短刀,上面还沾染着鲜血。
这个年轻的牧师伸出分叉的舌头,舔了下爪子上面沾染的鲜血,狰狞的面容很是不满,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刺穿了阿褪右侧腹的正是这只爪子,只不过它对阿褪的鲜血不满意也很正常,说到底阿褪的身躯只是以太凝聚的虚假肉身,包括血液什么的,全部都是虚假的。
“哦呀,原来是怪物啊。”
阿褪没有理会侧腹的伤口,那点小伤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最多也不过是擦破了皮的程度,根本不影响战斗。
耳边满是窸窣的杂音,其他房间的门也被撞开,其他的牧师们同样变成了类似的怪物把他围在了其中。
阿褪不慌不忙地从背后摘下了巨剑,握在了手中,面对这种情况脸上很是欣喜。
“算了,潜行什么的,根本就不适合我。”
“——今夜,猎人加入狩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