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洲机场,飞机落地。
和国内有时间差,这会的乱洲,还处于晚上八点,也比国内要冷一些。
盛景呈侧头,商染刚好睁开眸子。
也许是睡得有些久,她的眼底携带着些许惺忪。
包被周年拿好,盛景呈商染两个人一同下了飞机。
出了飞机,一股凉风灌过来。
商染的长发往后拂了拂,倒是一点没有其他的反应。
偌大的停机坪,看不到尽头。
二人往出口走。
“景哥!阿染!”
很熟悉的一道声音。
商染抬眼。
苏照站在对面不远处,举着大手跟盛景呈二人用力挥着,脸上笑容可掬。
旁边还停了一辆车,车头插了一面黑色毫无图案的旗子。
商染和盛景呈一走近,苏照就一个劲地围着二人转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
这都一个月没见了。
转了一圈,他的脸上尽是满意之色。
但盛景呈和商染的神情就不掩嫌弃了。
“你们俩什么表情?”苏照一副控诉的样子。
商染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自己先上了车。
“诶阿染……”苏照叫了,没人理。
盛景呈擦过他,也直接上了车后座。
苏照怨气攀起,特别不满地转头看向周年,然后隔空把钥匙丢了过去:“你开。”
周年一手接住钥匙,然后低头看了看,默不作声地自己去了驾驶座。
几人上了车,然后出了机场。
夜色如同一张无形的网,悄然无声地笼罩下来,将一切光明与安宁吞噬殆尽。
不远处,昏黄的灯火摇曳不定。
风,带着寒意,穿梭在乱洲每一寸土地上,卷起一阵诡意。
就连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息。
好几辆插着独特旗子的车穿梭,却有意避免了接近他们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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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染侧靠着瞥向窗外。
转角处,一群黑衣人影鬼魅般闪过。
坐在前头的苏照回头看了看商染。
她神情依旧,一副风轻云淡。
本还想说什么来着,苏照这会全憋了回去。
毕竟坐在后面这大神,是行走于各个大洲的神级狙击手竺因枭。
这场面对她来说,不足为奇。
不远处,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蜷缩在角落里,眼神几近脆弱不堪。
车路过,他们落荒而逃似的跑远了去。
和他们同样反应的几个行色匆匆的旅人经过,无一不选择选择了绕道而行。
个个生怕卷入无声的混乱之中。
甚至还能听见酒客们的笑声、叫骂声、摔杯声交织在一起。
三刻钟后,车才缓缓停在一座巨大的现代府邸外。
周边,几队人马持枪巡逻,看过去极其肃穆。
府邸外墙在夜下泛出淡淡的光泽。
紧闭的锻铁门上,门楣上镶嵌着金色徽标,在夜色中闪烁着微光。
商染在原地站了两秒,稍稍端量了一下那个金色徽标。
不多时,旁边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