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撞的车身发生形变。
周年肃着脸,踩着的油门微松,车再次后退,油门再踩,轰!
嘭!
车刚开出去,子弹从正对面涌来,狠狠打在挡风玻璃上。
副驾驶上的人立即开枪掩护。
砰!砰砰砰!
刚刚那一发子弹打在周年看路的玻璃正前方,玻璃碎裂,模糊了视野。
他表情阴变了一下,手再次转动方向盘大转弯尝试突破,可枪林弹雨袭来,一队遭困,二队特种队似乎力竭。
几次突围无果,特种队落了下风。
包围圈内厮乱交浊,人命被枪子夺陨,一具具尸体躺在地上,特种队损失惨重,局面不容乐观。
远处。
一辆蓝色跑车稳稳停着,兀立于浊乱之外,似冷漠的旁观者。
车顶上坐着一个男人,乱洲长相,一头金发,蓝色眼眸,脸部线条似暗夜中的猎豹。
他坐得安逸,一手拿着望远镜放在眼前看着远处被围击得没什么反抗之力的特种队伍,像刀俎下的鱼肉,任人宰割。
跑车四侧,四个人挺直站立。
“覃哥,这边没问题了。”一人转回头来。
车顶上,覃融微微一笑:“景门老巢情况如何了?”
“已经控制住了,将军城那边也一切顺利。”说的话禀报道。
景门,怎么可能是独立盟的对手。
“好!”覃融收起望远镜,然后从车顶上下来,一手拉开车门命令道:“走!”
“方向,将军城。”
覃融的笑阴森可怖:“去会会我们的,老朋友。”
与此同时。
将军城。
六月的阳乌斜洒,繁华喧嚣与活力淋漓尽致,高楼大厦熠熠生辉,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
可在这看似和谐的表象之下,一股暗流正在悄然涌动。
不安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整个将军城似有什么卧藏的东西在蠢蠢欲动,笼罩着一股得未曾有又难以言喻的紧张氛围。
时间在一点点儿流走,未来杯决赛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
比赛大厅里,中央比赛台正侧方立着一个巨大的时钟。
只有实验工具和电脑键盘轻声响的比赛台上,时钟滴滴答,一阵又一阵的,让人心生急闷,又时刻警醒着所有参赛选手。
商染坐在电脑前,神色淡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