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呈把商染的手小心放了下来,只手扶着她的腰,灼热的唇从她的下颚一路往下,在她的脖颈间徘徊,一下一下的浅尝着,直到她锁骨处又重新缓缓吻上去。
他吻得轻,又细又缓,慢绻轻咬,生怕触到什么。
一直往上,盛景呈咬过商染的耳垂,手一紧,然后覆上她的唇。
这一碰,像是触到了许久朝思暮想的东西,盛景呈的呼吸开始乱了。
商染明显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却也给出了回应。
她的唇齿被盛景呈撬开,微冷的舌滑入口中,盛景呈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他的攻势越来越强,好似把这七天以来的惦念全部都发泄在了这个吻上,疯狂又深切。
气氛温度愈升,盛景呈的手紧绷着放在商染的腰上只微微上下徘徊,薄薄的衣服都被他抓出了褶皱,可却没有多一步的动作,攻势增强的同时好像又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凌晨的夜未走。
……
良久。
两人微微分离,微喘缠绕,却依旧沉默。
光依旧亮。
过去好一会儿,刚刚的躁动缓缓归于平静。
都没有说话,盛景呈错乱的吐息回常,他倾身用鼻尖蹭了蹭商染的脸又退回来,然后牵上她的手腕往桌外走。
商染静默着,微惚也恢复得差不多了,眼抬起就看了眼盛景呈,走得不紧不慢。
也没有出去,这间偌大的房除自带了洗漱间,左侧边上还有间卧室。
两人到了房门口,盛景呈打开门又往里走停在了卧室床边,然后侧头低声:“睡这儿。”
商染站在旁边,随意扫了眼四周和眼前这床。
很干净整洁,床连褶皱都看不见,侧边上立着个衣柜,旁边还有一张挺宽敞的黑色软沙发,角落有叠好的毯子,窗帘也覆得紧。
房里还弥漫一点儿很淡淡的香味。
看得出来,没人用过。
盛景呈这七天都没有进来过。
商染偏头,像是随便问的:“盛爷呢。”
听见她问,盛景呈就抬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商染跟着睨了一眼过去,神情微扬。
她还没说话,盛景呈凑近了一些:“就一次。”
商染的头偏回来,尾音一扯:“盛公子,我不会跑。”
盛景呈定定瞧她,一言不发。
他的眸色很深,也莫名透着疲倦。
几秒后,商染还挺没辙地松了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