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鲜味在舌头上绽放,感觉就像一整根肉包裹着老母鸡和火腿在嘴里瞬间化开,美妙的滋味简直难以言喻。
喝了大半碗汤,他才看向碗中绽放的犹如艺术品一般的豆腐,有些不忍破坏,但挣扎几秒,仍是一狠心,勺子刮下豆腐一角塞进嘴里。
经数小时微火慢炖的嫩豆腐,非但没有炖老,反而更加滑嫩了,还没来得及嚼,它仿佛就迫不及待的要自己化掉滑进喉咙里。
豆腐里的水分与汤汁彻底置换,高汤的鲜美完全融入进了豆腐里,一时间,齐禹竟不知自己吃的是高汤味的豆腐,还是豆腐样的高汤冻。
绝,这道汤菜真的绝!
没由来的,齐禹忽然觉得有些遗憾。
连菊花豆腐都如此鲜美,齐清河都自认做不出来的开水白菜又是何等美味?
还有对刀工考验更加极致的文思豆腐……
齐禹兴起了很危险的想法——啊,要不干脆缠着爷爷各做一份吧,能吃上这两份菜被他打死也值得啊!
但他很快想到了另一种概率更大的可能——打挨了,菜没吃到。
甚至爷爷可能为了教训他这几年放弃练厨,特地做了大份的开水白菜和文思豆腐,但是不准他上桌,末了还要他洗碗。
酷刑!
他忙甩掉这个危险的念头,转而望父成龙:“爸。”
“干嘛?”
“我感觉你这两年有点懈怠了,都没好好练习厨艺。你啥时候能争口气做出开水白菜和文思豆腐啊!”
齐清河:???
你小子皮痒了?
感觉到他眼神变得有些危险,齐禹忙拉友军:“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妈这些年辛苦了,你该多做点硬菜犒劳犒劳她。”
寸英莲喜笑颜开:“对啊齐清河,这两道菜我只弄过爸尝的,你啥时候能亲自下厨弄一份给我尝尝?”
齐清河用力捏着碗,嘴上挂着满带杀气的笑:“没问题,我明天起一定加油,勤学苦练争取早点把这两道菜做出来!齐禹,你也别闲着,跟爸一起练,回头也让你妈尝尝你做的开水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