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要满足宴席所需,起码一桌一盘,每个客人都能吃上一两根“粉条”的锦衣玉带,得宰多少头甲鱼?
两百只?三百只?五百只?
这才几天啊,全遭齐清河嚯嚯了?
往少了说,两百只,一只起码一斤半,那就是三百斤……
这……
肯定是想岔了。
果不其然,就听齐老爷子冷哼一声:“老子辛辛苦苦炖的甲鱼汤,遭这造粪机吃了三四只,分了好几只,这也就算了,反正量够大,剩下的居然全让他给卖了!”
齐禹愣住。
卖了?
啊这……
如果干这事儿的是寸英莲,齐禹倒毫不意外,虽然寸英莲更爱吃,但也绝对爱钱,除了还有良心底线之外,说她掉钱眼里了毫不夸张,两三百只甲鱼撑死也吃不完,剩下的卖了很正常。
但齐清河不是,他在家里条件好起来后就莫得钱这个概念,虽然家里生意核心是他的手艺,但除了厨艺之外全都是寸英莲张罗起来的。如果不是寸英莲提醒他,他吃不完的甲鱼放坏了都未必能想到卖出去。
更别说齐老爷子这些甲鱼明显后边还要用,他更没这个胆子。
难道是替寸英莲背锅?
以他们夫妻间的感情,还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但也不对啊,寸英莲虽然爱钱,分寸还是懂的,受到齐清河的影响对齐老爷子也很敬畏,干出这种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除非她不知道这份甲鱼还有用。
这种可能性更小,她素来不会多管厨房内的事务,厨师们练习时的练手菜她觉得浪费可惜想来拿来上特价菜单,都会征询厨师们的意见,不可能自作主张。
这就奇怪了。
齐禹这边还在胡思乱想,齐清河就满脸茫然的给出了答案:“啊?爸,不对啊,当时不是你说的,宴席还有几天,让我把甲鱼处理一下吗?还说放坏了可惜……我们确实吃不完那么多,才拿出来卖啊。”
齐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