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知道了,只要是我死了你就会难过死了,谁让我是你最重要的夫君呢?”
宋瑾煜原本已经做好了被纪初拍一巴掌的准备,谁想她竟没什么动静,反倒还更伤坏了起来。
“别哭别哭,我不说话了还不成吗?怎么才几日就变得这么脆弱了,这可不像你,那个胆大妄为,能动手绝不动口的纪大小姐去哪了?”
“知道很重要还不顾惜自己的性命,你知不知道那剑要是再深入一寸你的胳膊就保不住了,我不想你因为我出事,可你现在非但出了事,还伤的那么重。”
察觉出纪初的情绪,宋瑾连忙蹲到她面前开始哄人,“我如今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么?你这样关心我我可要误会了,误会你对我情根深种,舍不得我受一点伤了。”
纪初抹了抹眼角的泪,嘟囔了一句:“谁对你情根深种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臭不要脸的话?”
“那你别哭了。”
“我知道了,你烦死了,我要睡觉了。”
纪初起身走到一旁靠着树根坐下,倚在树干上闭眼睡觉。
宋瑾煜盯着纪初看,纪初知道宋瑾煜在盯着自己,忍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终于是忍不住睁眼瞪着他,“你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睡觉?”
宋瑾煜得逞地弯了弯唇,心满意足地走到她身旁坐下,还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头枕在她肩上,“我受伤了,你得照顾我,今夜就靠着你睡吧。”
像是意识到纪初接下来的动作,宋瑾煜又道:“我这伤可是因为你才来的,你不能没有良心把我推开,否则我今夜就不睡了。”
纪初抬手的动作果真一顿,想要继续下手时又听宋瑾煜道:“我说到做到,你要是敢把我推开,我今夜可就真的不睡了。”
片刻后听到纪初妥协地叹气声,宋瑾煜唇边勾起弧度,他还能拿不下她?
芷萱殿后门闪过一个极快的身影,一刻钟后那身影又离开了芷萱殿。
容楼进门的时候没想到容彦会在桌边坐着等他,愣了一瞬坦然地在他对面坐下。
“不问问我去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