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龄微微点头道“病人久咳不止,肺虚气弱,又是少女,这方子是很对症……”
文安见他只从药方就能知道患者是少女,足见其医术之高明,伙计的话自然也非夸大之词,就听张九龄继续道“只是这药方如果已经连服十剂,药效便会减弱,继续照方用药的话只怕病人病情不会有多少起色。”
文安脸色一变,忙道“那该如何是好?是需要换方子吗?”
张九龄沉声道“最好是让病人过来一下,由我把脉后再斟酌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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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安苦笑道“不瞒您说,我并非永和镇人,病人又行动不便,来一趟不容易。唉,这可怎么办?”
张九龄皱眉道“这样啊,那确实是有些麻烦了,如果不能当面把脉问诊,我也不能贸然开药。”说完后他沉思了片刻又道“不如这样,我先将这个方子稍作调整,等这十副药用完后,你无论如何也要将病人带来,这样我才好诊断下药,要是不出意外,应该能让病人痊愈。”
文安大喜道“那就太好了,多谢张大夫,下次我一定会带她来看病,谢谢您。”说着朝着张九龄深深一鞠躬。
张九龄急忙摆手道“医者仁心,此乃我辈本分,不必言谢,小兄弟快快起来。”要不是他身在柜台内定会伸手扶起文安,而文安听他如此说,更是心生敬意,又连声说了几声谢谢。
随后张九龄对药方做了调整,伙计抓药完毕后一算账,竟然比之前便宜了一两多银子。
张九龄看出文安挣钱不易,又为他省去了二两银子,最终十副药花了八两,按那伙计的话来说,这真是成本价了。
文安自然又是一阵千恩万谢,知道这才真是遇到了好人,这是徐眉的福气,这趟永和镇没白来。
离开九芝堂后,文安带着药怀着异常激动的情绪走出了永和镇,边走边想,这张大夫才是真正的仁心仁术,不像是某些大夫,只顾着捞银子心早就黑了。下次带小妹过来,定要给张大夫带些极品山货,好好感谢一下人家,也希望小妹的病能好,就是不知道张大夫能不能治好小妹的眼睛,要是可以那就太好了。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文安就是如此,精神抖擞,满脸红光,脚下生风,很快又进了天泉山。
进山后文安正寻思再打些野味回去给徐家兄妹补补身子,结果迎面就遇到了一头野猪,这畜生也不知道是受惊了还是饿极了,一见文安直接就冲了过来,气势很足,速度很快。
文安反应也快,等到野猪冲到近前,侧身一闪手中木棍直劈而下,那根木棍在真气贯注下,犹如利刃,唰的一声,竟然将野猪一个大头硬生生砍了下来。
那野猪也是凶悍,头虽落地仍向前冲出去十余步,这才倒地而死。
野猪头落地时文安吓了一跳,他没料到自己一棍子竟会如此厉害,他原本想着能将野猪打伤或者打晕,哪知道会是如此结果,这是什么情况?是野猪脖子太软还是这棍子太硬?!
文安望着还在冒血的野猪愣了良久,醒过神来又看看手里的木棍,再回想一下方才出手的情形,那一刻他心无杂念,出手顺其自然,真气亦是随心而发,也许就是因为这自然而然的发力,才会有这般情形出现。
试着再挥动木棍摧动真气,却又明显感觉没了刚才那股锐气,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沉思许久他也没想通,随即不再多想,心说还是顺其自然吧,也许自己就是欠缺那一闪灵光。
抛开修炼上的烦恼,文安专心致志开始收拾那头野猪,这头野猪真是大家伙,足足有两百多斤,这还是没了那颗大头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