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程泽铭下意识地百般不愿意承认。
色厉内荏地一拍桌子,指着路小二骂道:
“我妻子温柔善良,岂容你诋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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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她在一起生活多年,她绝不是你口中那个心机深沉的歹毒之人。
你若再敢血口喷人,挑拨离间我们夫妻关系,信不信我宰了你!”
路小二闻言,腾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瞪着程泽铭,轻蔑地哼了一声,说道:
“你若是鬼迷心窍,就是不肯相信我说的话,只想愿做个糊涂鬼,糊里糊涂地跟着杀父杀母仇人过日子,我也没办法。
只是可怜你爹娘白白生养你一场,逢年过节,连个祭祀之人都没有。
更可怜吴小姐,年纪轻轻就因为有个被人盯上的好未婚夫,就被人给白白害死了。
甚至死后,连个替她讨公道的人也无。
罢罢罢,我不过是个局外人而已。
你爹娘既没有生养我一场,吴小姐也未曾对我情根深种,他们本就是跟我无关之人。
我为他们打抱不平,完全没有必要。
你不爱听,我不说就是了。
哼,这便走了,不打扰你的好生活了。
我刚才说过的话,你若不爱听,就当我是狗放屁吧。
不过啊,你让我不说可以。
但要想堵住家乡人的悠悠众口,恐怕是不容易。
咱们家乡啊,谁不知道这事儿啊,不信你派人回去打听一二,自然就知道事实真相为何了。
呵呵,告辞告辞!”
说完路小二再不多言,转身就干净利落地走了。
剩下程泽铭,紧紧攥着手里的酒杯,面沉似水,心绪难宁。
他确实是想当做根本就未曾听过路小二讲的话,回去继续跟方娟好好过日子。
可他越不想那些话,那些话越往他脑袋里钻。
钻得他头痛欲裂,心如刀绞。
晚上回去客栈,就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