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山市军区一共就没有九个九段。”

“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原来如此。”

杨顾初恍然大悟。

也理清楚了里面的逻辑。

随后眼神一凝，看着秦小雨，“所以接下来，你到底要和我谈什么？”

秦小雨神色有些复杂。

绕到一旁坐下。

缓缓开口：“杨顾初，我知道，你有个异能可以直接产生墨沙。”

“现在墨沙的重要程度，你也已经明了。”

“我不想用世界大义捆绑你。”

“但是，我是国家的科研人员。”

“我想告诉你，如果你能提供足量墨沙给国家。”

“那么，将来也许有一天，低级弑神装的生产成功率，说不定可以提升到接近百分之百。”

“到时候，人人都能有低级弑神装！”

“华夏国的修武者，战力将会暴增！”

“甚至高级弑神装也……咳咳，所以，你懂我的意思吗？”

秦小雨越说越激动。

整个人差点从桌子上爬到杨顾初的面前。

幸好最后刹住了车。

杨顾初思考了片刻。

摊了摊手：“不懂你的意思，你直接一点。”

“告诉我，你想怎么做？”

秦小雨眼睛发亮：“首先，我想问一下，你的异能，到底是什么？”

“以你现在的异能量，产生多少是极限？”

关于【墨沙】这个异能，杨顾初觉得没必要隐瞒什么。

所以果断开口：“我的异能，你可以理解为就是墨沙元素。”

“所以，动用这个异能，就自然而然地产生墨沙了。”

“至于能产生多少，我没试过。”

“反正填满这个房间，不会费多大力气。”

杨顾初的语气十分轻松。

好像并没有说多大个事。

然而秦小雨却是胸口起伏，开始喘起了粗气。

“也就是说……也就是说，只要异能量足够，你近乎可以无限生产墨沙？”

“应……应该吧。”

“呃……你的表情看起来有问题，你没事吧？”

“别管我！”

秦小雨大手一挥，完全控制不住地咧开嘴巴，“杨顾初，你简直是我的……不不，简直是我们所有武器研究人员的神！”

“杨顾初，你能提供给我们所有墨沙吗？”

终于直接问出来了。

其实杨顾初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