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说到利益,我不在乎银钱或者其他实质性的回报,只看它对我是否重要。
方子是我的,我也得了名声,更有利于我今后想做的事。
这便已经足够了。”
“想做的事?我可否问一问是什么事?”章苏木有些好奇。
“开杏林,传医学,论医道。”
九个字掷地有声。
章苏木不由得怔住了。
这理想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或者能实现的。
不过想想对方年纪轻轻便已然神医榜第三,一切似乎又合理了起来。
他不由得唏嘘道,“怪不得祖父那么欣赏你,你大概就是祖父心中最理想的医者吧。”
玉清摆了摆手,淡淡道,“说这些都还早,我如今不过是个名声不显的小大夫。”
章苏木沉默了。
这姑娘是不是低估了琅琊神医榜能给她带来的名声。
神医榜的第一和第二成名已久,第三却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大夫。
大概所有的杏林中人都想见一见这位神医榜第三的庐山真面目吧。
玉清不知道章苏木此刻的心情有多复杂。
她拱手道,“接下来还得麻烦章大哥。”
章苏木收回空中乱飘的思绪,爽朗的大笑了一声。
“这有何麻烦的,你是不知道,自从祖父知道我帮了你之后,他给我写信的语气都和蔼了许多。”
玉清忍不住笑了,这很符合章爷爷的性格。
苏宅内,言豫津在玉清走后递上了拜帖。
一见到梅长苏,言豫津便正儿八经的行了一礼,感谢梅长苏救他言氏一族的恩情。
此前,言侯只是告诉了言豫津一些往事,但除夕当晚,言侯将他在祭台下埋了炸药的事情告诉了言豫津。
言豫津自是对梅长苏感激不尽。
梅长苏笑着说不必。
言侯是他父亲的好友,他自己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