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高铁开动之前,有人占据了这两个位置。
一个身躯庞大的大和尚,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大和尚堆叠在一起,将玉清怼得往旁边歪了歪。
女人似乎很自来熟,一坐下便笑眯眯的问,“姑娘是大学生吧?”
声音很温柔,温柔中带着一丝诱导和蛊惑。
像是醇香的美酒,让人忍不住浅酌一口。
玉清挑了挑眉,顺从的回答,“是啊。”
“是学什么的?”
“医。”
“学医啊,听说学医很难,是不是很痛苦?”
“不痛苦啊。”
“痛苦只是……”女人一怔,“不痛苦?”
玉清偏头看向她,嘴角咧开一个极其夸张的弧度,脸上浮上了扭曲又病态的笑容。
“学医很有意思啊,你不觉得……手术刀捅进,拔出,再捅进,再拔出……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吗?
先是小小的生命,再是主导这个世界发展的生命,都成为了我的刀下玩物。
多么荣幸!
多么可爱!
多么的令人着迷!”
语气越来越阴森,这节车厢的温度似乎也骤然下降。
这个发展可给女人整不会了。
往常惯用的话术都被堵了回去。
究竟她是全性,还是面前这个扭曲的小姑娘是全性?
见女人迟迟没有回答,玉清面色一沉,眼中冒着摄人心魄的寒光。
“怎么,你觉得我说得不对?”
一字一顿,没有别的,全是威胁。
女人脸颊一抽,僵硬的笑着回答,“对,很对。”
闻言,玉清唇角挑起了一个愉悦的弧度,仿佛对女人的识趣很满意。
不就是比谁更变态吗?
模仿老肖,能创亖一切变态。
女人坐正了身子,眸中掠过一丝疑惑。
怎么和她查到的完全不一样。
就好像,一只羊突然变成了一匹狼。
“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和你们查到的不一样?”
幽幽的声音从耳旁传来,女人猛地转头看过去。
小姑娘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好似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