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得知,这一切都是最疼爱他的爷爷安排的?
这世界……大约是疯了吧。
“……”
鹰长空豆腐大的脑子卡壳了。
这事儿就算与鹤归这小子毫无干系,也是他爷爷的安排。
所以,他找鹤归的麻烦,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吧?
不过,月初姑娘如此可怜,要不要帮帮她呢?
“……”
司命无力地垂下肩膀,双眼渐渐变得空洞无神。
两男争一女的话本子眨眼间变成了复仇文。
公主殿下广开后宫的美好幻想也如泡沫破裂般,‘啪’得没了。
他这一行,竟毫无收获?
但……
就算这一切都是假的,他也能凭借自己的智慧编造出另一个版本不是?
思及此,司命又支楞了起来,当下就想拿出纸笔奋笔疾书。
“……”
玉清心中暗叹,好一招‘以退为进’。
一旦她提及如何惩罚月初,另外两个当事人八成会为她求情。
这姑娘显然在路上已经知晓了鹤归与鹰长空如今跟随于她,在她面前说得上话。
深谙示弱之道,善用苦肉计……
能屈能伸,心思细腻,是个人才。
她不觉得对方的心机有哪里不好。
为了活着,不可耻。
“此事……”
玉清轻启双唇,才吐出两个字,鹰长空已经站了起来。
他躬身拱手道,“公主殿下,月初姑娘也是无奈之举。
属下作为苦主,不愿过多追究,还望殿下高抬贵手,放过她吧。”
鹤归紧随其后,立在他身旁,俯身行礼。
“属下虽讨厌鹰长空,但他这句话,属下很赞同。
属下也是苦主,却不愿再追究,恳请公主殿下切莫责罚于她!”
玉清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个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其实,她让鹰朗将兔妖送来,本就存了让他们了解事实、试探这两个年轻人品性的心思。
现在看来,他们虽单纯易骗,但好歹品性上没什么毛病。
她笑着说,“你们何必如此急切,待我将话说完再做定论也不迟。”
闻言,两人不约而同地愣了一下,随即乖乖的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