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江枫眠不由失笑道,“原来你们早就串通好了,就连父亲也参与了进来,这是我属实想不到的。”
玉清笑着解释,“虞宗主说,金宗主是个外强中干的,看似威严,实则胆子小的很,稍微恫吓一下,就吓破了胆,所以我们才上演了这么一出。”
“你们就不怕露馅?”
“赌一把罢了,最差不过金宗主不上当,我趁夜摸进金光善的房间,将他打一顿。”
江枫眠讶然的问,“你们还真想过去打金光善一顿?”
玉清指腹摩挲着腰间的霜雪,微微一笑,“话都丢出来了,不做岂不是让金宗主觉得我们怕了他?”
魏长泽称奇,“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藏色胆大如牛,她的朋友们亦是有过之无不及,长泽佩服。”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冒一冒险,才能得到想要的,不是吗?”
听玉清如此说,魏长泽赞同的点了点头。
经过这一场有意无意的配合,几人渐渐熟稔了起来。
魏长泽对望城山很好奇,便问起了这件事。
说到这个,藏色来劲极了,一股脑的将能说的都告诉了两人。
待她说完后,玉清补充道,“若江少宗主与魏公子有熟悉的散修,可将此事告知他们。如果他们感兴趣,随时可去西南一探究竟。”
江枫眠心知对方是拿自己当人脉了,但帮一帮也无妨,便点头应下。
魏长泽更是保证,回房就给他结交的散修们写信。
玉清笑着道了声谢。
几人说话之时,虞紫鸢面无表情的打量着江枫眠,忽的问,“江少宗主,既然你与藏色之间并无私情,为何由着他们将谣言散播得头头是道,人尽皆知,平白让藏色成为他们口中的谈资?日后你与旁人成了亲,旁人又该如何议论她?”
藏色怔愣了一瞬,心中的情绪变得复杂,但更多的是感动。
以前哪能想到,紫鸢不仅不会讨厌她,反而会站在她这边为她考虑,只恨自己胆怯,没有早些结识紫鸢。
江枫眠也愣了愣,旋即面上浮现愧疚之色,“确实怪我无能,没能成功阻断流言的传播。”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闭上了嘴巴,一副锯嘴葫芦的模样将魏长泽看得那叫恨铁不成钢。
魏长泽无奈道,“藏色,虞姑娘,其实在这些流言蜚语传至莲花坞后,少宗主解释过很多次,可他的解释反而使流言愈演愈烈。少宗主性子温和,不可能因为人家说了闲话便去杀了这个人,只能选择尽量少的出现在众人的视野当中,使他们渐渐淡忘此事,却不成想,演变成了现下这副局面。”
他叹了口气,“不论是百姓还是修士,茶余饭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