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还未发表意见,蓝启仁已经皱起了眉头,面上满是不赞同。
“温宗主已经二十有四,向翁宗主这样一个十几岁的姑娘约战,未免显得以大欺小,恃强凌弱,在我蓝氏的云深不知处,断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若温宗主觉得无趣,启仁愿领教温宗主的高招。”
聂宗主握刀的手紧了紧,“我聂某人正好心情不畅快,若温宗主觉得无趣,想要寻些趣味,聂某人倒是愿意试一试温宗主的剑。”
温若寒瞧了瞧首席的蓝启仁,又瞧了瞧聂宗主和玉清,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依你方才所说,我便是与你试招,也是以大欺小,温某怎会做出这等有失身份的事?呵呵,我不过是见气氛沉闷,开个玩笑罢了,诸位何必当真。”
聂宗主甚觉无趣,松开刀柄,又喝起了酒。
蓝启仁松开眉心,点了点头,“是启仁误会温宗主,请温宗主莫要见怪。”
夕阳沉没,万物朦胧,戌时三刻,宴毕。
各世家家主及同行者陆续离去,在门生的指引下去往客院休息。
岁晚台内也是时候散了。
藏色意犹未尽的啧了啧舌,今日听见了不少隐秘且荒诞的事,真是大开眼界。
“翁宗主。”
玉清欲起身离去,耳边传来温若寒的声音,便止住了动作,又坐了回去,将目光投向侧对面的温若寒,想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翁宗主受蓝家所邀,任听学之夫子,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温某若不送上一份贺礼,未免显得太过小气。”温若寒唇角挂起一抹令人脊背发凉的浅笑,缓声道,“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望请笑纳。”
话音刚落,一个小物件被他扔上半空,待看清是什么东西后,蓝启仁几人面色微变,竟是封恶乾坤袋。
封恶乾坤袋有镇压之力,可缓解怨气,镇压邪祟,世家常用此物来保存暂时无法解决的邪祟邪物,温若寒将此物扔出,可见礼非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