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安说笑了,往年并非是这样的安排,只是长老与学子们都对你很是推崇,所以,只能辛苦你多多劳累了。”
蓝幽的面容是一如既往的温柔,饶是她口中吐出的话冰冷如斯。
玉清唇角挑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微微探身,促狭的问,“我年纪轻轻,可没当过夫子,如故就不怕我误人子弟?”
“我自是不怕,蓝家亦不怕,否则怎会邀请你任听学之夫子?”
“若我将陶冶性情的乐理课变成武斗课呢?”
蓝幽浅浅一笑,“任凭执安小夫子安排,只一样,莫要再拆房子了,启仁君日日担忧你会将云深不知处拆了。”
此话一出,直中玉清的心窝子,她尴尬的咳了一声,并悻悻的坐直了身子,嘟嘟囔囔道,“那是意外,分明是温若寒和聂宗主先挑的事,我就是反击,反击……”
“是,是反击……”蓝幽忍笑,善解人意的挑过话题,“还未恭喜藏色,外界已经极少议论她与江少宗主的事了。”
“托金宗主和金少宗主的福,他们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达成这样的效果。”
“说起来,我这几日甚少见到藏色,她不在檀室?”
“藏色姐姐说她结识了一位新朋友,只是她那朋友整日里心情郁郁,所以啊,忙着哄她去了。”
蓝幽眉心微动,喃喃,“心情郁郁的新朋友?”
玉清轻轻‘嗯’了一声,微微垂眸抿了口茶水,面上挂着浅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