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聂望安笑了一声,“翁宗主,麻烦你了。”
玉清颔了颔首,直接将手伸进棺材,去拿那柄巨大的长刀。
聂望安的眼珠子随着玉清的动作而渐渐瞪圆,“等……”
阻止不及,玉清的手已经触碰上了刀柄,他的话也被堵在了喉中。
玉清微微歪着脑袋,“聂宗主?”
聂望安讷讷的摇了摇头,“无事,翁宗主请继续。”
真是奇了怪了,封牢刀刀灵的脾气他是见识过的,除了他爹,谁碰上它,都会被割开一身的口子,就算是他,也没逃脱这个厄运。
而今这把疯刀被翁宗主触碰,竟然不发癫?
封牢刀的刀灵也想发癫啊,但它压根癫不了一点。
那手指看似轻飘飘的,一碰上它,就像一座大山压了下来,偏生那人还笑着说‘这刀还算乖’。
聂宗主无言,刀灵也无言。
不等刀灵发脾气,玉清指尖灵力蓄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虚空之中划出一个笔画复杂的符篆。
符篆画成,一手成掌,虚虚一推,符篆骤然撞上刀脊。
‘轰’一声响起,无形的涟漪荡开,聂望安只觉得一股又一股的劲风铺天盖地的兜面打来,拍得面颊生痛,并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待动静渐渐平息下来,聂望安睁眼,见玉清收回手,便伸长了脖子看向棺材里边的那把刀。
刀还是那柄刀,但光洁的刀脊之上,像是被朱红色的笔画出了一道符篆。
符篆虽为红色,却让封牢刀显得没那么凶煞,并添上了几分神秘的气息。
聂望安想了想,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封牢刀的刀脊。
一片平静,无事发生,果真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