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个……”马斯挠着头,觉得自个儿好多余,余光一瞥压力表,大呼一声“完啦”,就像妹妹扑哥哥一样扑到了锅铲上,把混杂着“尸体煤炭”的真煤炭一铲铲送了进去,铲得可卖力了,让压力表的指针一点点扳了回去。
“没事的……”别西卜的声音跟着火车地板一起颠簸,同时抱进妹妹的脑袋,“只分开了一会儿会儿,不是吗?”
“但你差点被……唔额……”她又大颗大颗滚起了眼泪来。
“咯噔!”火车大概辗到钢管上了,颠起大家,又一起砸地。
诙笑因冲击往前头滚去,滚到了锅炉边上,嗅了嗅,傻笑着:“羊肉串,快快烤熟的说~”
“这小馋猫……”马斯拿了块抹布擦汗,又拎起锅铲,正要往锅炉里塞。
“啊——”诙笑张大嘴巴,哪怕睡着了也要吃饭饭。
“真……真吃吗?”马斯将信将疑,把这一铲子送进它嘴里。
“啊呜!”诙笑一口闷,就跟吃奶酪棒似的,但咀嚼又像在吃十五分熟的牛肉干,嚼得嘎嘣作响,咽下之后,嫌弃地吐着舌头,“超——难吃的说!这个牛肉干烤焦了的说!”
“真能吃啊!”马斯哭笑不得,一铲子送锅炉,一铲子送小家伙,左右开弓,忙得汗流浃背。
约书娅扭头看到了可爱的诙笑,被治愈了,骑在哥哥身上,直起身来,张开怀抱。
“哥哥你看,妹妹现在是列车长的说!”
“那老大……”
“俺是个铲煤滴!”
“没错!妹妹可以——小手拉动天花板垂下的线。
“嘟呜——”汽笛轰鸣。
“看吧!”
“好棒……”别西卜还没来得及发出更多的赞美之词,身体就和地板一起猛然一颠,砸回,“所以,火车是哪里来的?”
“哼哼,这个说来话——”“那就回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