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妮更加好奇,追问道:“前几年就开始计划生育了。形势也没这么严峻啊!?怎么会,一下子就这样了?”
这几年,杨邦明在羊城发展得挺好,挣了不少钱。家里的地,除了菜园子外都租给了同族,王腊梅就闲了下来。她在村子转来转去,知道的消息当然就多!
“鬼知道是怎么回事!前几年,大家生个二胎三胎的,计生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就上个月,不知道哪里刮来的妖风,突然就严格起来了。那计生办的,就跟当年的红卫兵一样不讲理,看到孕妇就上门盘问。就算是第一胎,也让人家脱层皮,好吃好喝招待着,还要带些走!就别说那些生过娃的家庭了,任打任骂不说,还得把孕妇拉去流产!老百姓那是敢怒不敢言啦!”
大娘唏嘘不已。
楚老太太这时候走了进来,就问:“哪个敢怒不敢言?”
大娘忙喊了声婶子,又把刚刚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楚老太太是经过了大风大雨的人了,只是摇了摇头,没发表意见。
王腊梅又道:“我娘家村里那位嫂子啊!差点儿连命都没了。造孽啊!我听人说,有些人打催产针打在娃娃的重要部分,生下来就活不了。但有些针打在屁股上,娃娃就能活,是不是真的啊!?”
王腊梅虽是对着春妮在说话,眼神儿却是直直盯着楚老太太。
楚老太太赞同的点了一下头道:“原则上是这样的。只是不管七月八月,都是早产,生下来的娃娃都没发育好,养起来就更费劲。哎!活下来都是命大!”
众人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