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偷了吃食,婢女便将书生送了出去。
谁知下半夜,书生踩着墙根摸进陈府,本想偷些东西,却不想被巡夜下人发现,一路逃到陈慈的房里,为了活命,拿菜刀挟持陈慈,意图逃跑。
说到这里,陈泰叹了口气,无奈道:“想必你们也该猜到了,那个书生,就是于磊。这狼心狗肺的畜牲,挟持我姐姐出了陈府,又让家里准备银两赎回我姐姐。家父无奈之下,只得许了银两给他。”
“后来呢?”武延昊面无表情的问道。
“那于磊并不拿银两,而是不准我们跟着他,不然就杀了我姐姐,我们自然是不远,出了东柳巷,就是菜市口,那于磊带着我姐姐钻进菜市口,那里面人很多,我们无论如何也没找到我姐姐。”
“哦,然后呢?”
“三天后,我们把银两放在了约定地点,当夜,我姐姐也确实回来了,不过,半年之后,我姐姐的肚子也越来越大,根本瞒不住。”
坐在坐床上的李存希听的连连点头。
这剧情算是了解了。
后面的内容,他已经猜出来了。
陈泰悲痛道:“姐姐的名声不能毁了,我们只好招了那狗贼为婿,不过家父什么也不让他做,把他锁在府上,只让他活下来便是了。”
“十七年前,这狗贼趁夜逃走了考取功名,回来之后只对外人说是我家供他读取功名去了,现在回来算衣锦还乡。”
“朝廷的官员,我家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将他关押起来不是?他来到府上一顿威逼利诱,我父亲只好将姐姐嫁与他,并送上嫁妆,没多久就气死了。”
“后面这么些年,他就是当上了刺史,我家也没与他有半分的交集,只当不认识罢了。”
听了陈泰的故事,李存希露出了悲天悯人的表情。
砸吧砸吧嘴,李存希起身,朝着陈泰道:
“陈家之事当真是听者流泪、闻者伤心,本官此行本想安抚你,却不想知道了这种事情。”
“高兴点也好,本官也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