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泽的手很大,也很热乎。比她自己揉舒服很多,肚子不是那么疼了,但还是胀的难受。
她皱着眉靠着铭泽,泛白的嘴唇微张轻呼吸着。
铭泽看她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气息微弱,手一抖,捻了捻手指,微颤着放到她的鼻下。
呼...还有呼吸。
铭泽握住她的手,放在手里攥着,不断观察她的脸色,试探她的气息。
他眼底泛红,恐慌席卷了心脏,眼神带着脆弱。
他...有点怕,都说雌性身体弱,他没当回事。
雄性不顾危险的外出狩猎,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而雌性就待在部落里,想要什么指使雄性就行,一不如意就又打又骂。
她们恶毒又丑陋,铭泽厌恶的想要把她们全都咬死!
可是,他怀里这个跟她们不同,那天他一如往常的蹲在他们部落门口,老远都能看到那俩打架。
不久看到她追了出去,去找那个白虎,他很惊讶。
一般被第一伴侣打败,还打得很惨的雄性,是会被雌性厌恶丢弃的,不会再有别的雌性选他,他这一生都不会有伴侣,有崽崽。
他看到她在丛林里走的磕磕绊绊,不时还会摔倒,明明很害怕也没想过回去,嗓音软糯带着哭腔的喊着那个白虎。
他的心像被天火烤过,炽热又带着刺痛,咚咚咚跳个不停。
那时他就决定要当她的伴侣,他想要她的心像带刺的藤蔓深深扎入他的身体,痛苦又愉悦。
他本没想过找雌性结侣,可如果是她,也不是不可以。
他知道他跟别的雄性不同,他脾气暴躁易怒,想要的东西,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得到,哪怕是毁了,他得不到,别人也不能得到!
所以他让鹰祁准备了那种果子,把她从部落里抓来,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要得到她!
但是,她流血了,现在的她像是随时都会……死...
恐慌和不安折磨着他的神经,躁动的想破坏一切,咬死一切活物,他的眼神变得诡异可怕,像是陷入了魔咒。
鼻尖的血腥味不断刺激着他,舔舔发干的唇,扬起一抹嗜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