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用灯笼照了照地上的两个死人,大声问道:“鱼笑春,怎么回事?”
“回二王子,这个小女子从河里悄悄地私爬神树!”鱼笑春紧张过度,结结巴巴地告诉谷长青说:“我也不知是怎……咋……的,长新和这女娃儿一起从神树上滚下来后,就再也没起来过。谷春虎是在绑那她时被她咬死的!”
尤如水正为这些家伙挡了自己回家的路而恼火,特别是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处死时,也不再怕,大声地骂着鱼笑春道:“放你的臭屁!分明是他摸我的……被我踢死的!”
谷长青仔细照着地下躺着的两个人,只见两人全身发紫,看样子,都是中了同一种剧毒毒药。谷长青看了看拴在树根上的尤如水,心中一动,便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鱼笑春道:“你确定他俩都是被她咬死的?”
鱼笑春连忙说:“回二王子,我刚才检查过了。谷春虎被她咬掉了鼻子,长新被她咬破了手指,除此外没有其他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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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他们都中了同一种毒。人怎会一口咬成这样?”谷长青用灯笼照着地下躺着的二人,像是在问别人,又像在自言自语。他不相信这个女娃娃只用嘴咬就会让他俩中剧毒。他三十多了,也算见多识广,没听说,更没见过嘴里有剧毒的人。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小女子会下毒。
大家也觉得谷长青的话有道理。人咬了人是绝不会在这样快的时间里中毒死亡的,唯有人工浓缩了的剧毒药物,才能在这样超级短的时间里让人丧命。大家都觉得应该是这个女人会下毒,而且是个下毒高手。
谷长青又用灯笼照着尤如水,没有一点儿发怒的意思,反而对鱼笑春说:“笑春儿,放开她。这样漂亮娇弱的姑娘,还怕她跑了不成!”
“是!”鱼笑春小心地解开了尤如水身上的绳子。
尤如水想明白了自己极有可能是那条毒蛇变的后,心里着实紧张了一阵,但随后又庆幸起来。心想,看来,我用见血封喉的毒刀杀蛇还整对了,不然,今晚死的就是我了。她看着鱼笑春那惊恐的样子,反倒得意地骂道:“怕死鬼!”
谷长青看着面前的尤如水,咧嘴嗯了一声,装着和气的样子问尤如水道:“小姑娘,你是哪里人?”
尤如水见这二王子竟然把她放了,也不知他安的是什么心。不过,当她知道自己有让人致命的‘武器’后,心里踏实了许多。这时,她大脑里那尤如水的思维像泉眼里的水不断地往外涌。心想,反正迟早都是死,我倒要看看你要耍什么花招。她甩了甩被绑得麻木了的手,装模作样的看着二王子,挑衅地问道:“哦,你是在问我吗?”
谷长青见尤如水没有一点儿害怕的样子,心想,看她那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明这个女人有来头。他透过尤如水那散乱的头发,看得出是个邋遢中透着美艳的女人,心里又是一动,竟想入非非地说:“对,我问姑娘是哪里人?”
尤如水虽然不知谷长青葫芦里装的什么药,不过,她看得出他是暂时不会处死自己的了。她没回答谷长青的话,而是求着谷长青说:“二王子,放了我吧,我要回家!”
“姑娘放心,我会放你走的!”谷长青还是做着和气的样子问尤如水道:“请问姑娘,你的家在哪里啊?”
“我……”尤如水却没法如实回答谷长青的话。她知道,如果老实回答他,他是不会相信的,再说,这树上是否有那个魔窟还不一定。
谷长青见尤如水突然不说话,还是装着平心静气的样子换过话题问尤如水道:“你一个女孩子半夜三更到神树上去干什么?你不知道这里是禁地吗?”
尤如水看了看谷长青,见他还是和气地和自己说话,心想,这个二王子还算是人,说话和和气气的,一点儿架子也没有,就不知道他会不会放过自己。
谷长青见尤如水不说话,又用灯笼照着她看了一会儿,也不管尤如水愿不愿意,对两个守树人说:“长林、不旺,你俩把这姑娘送到我府里去!”
谷不旺和谷长林连忙答应说:“是!”
“二王子,我……”尤如水一听说要把她送到谷王府,就知道对方没安好心,顿时心虚了,连忙哀求谷长青说:“二王子,放了我吧,我要回家!”
谷不旺不敢对尤如水动手动脚的,只用长刀在尤如水的背上一掀,说:“别废话,快走!”
谷长青连忙喝住谷不旺说:“不旺,别吓着了这姑娘!”